岑小眉把单独相处的空间留给了这两人,想到易渡桥现时应该在和刘凭云纠结课业,决定独自上街瞧瞧。
她漫无目的地走过永安繁华的街道,岑家就在街那头,小时候岑小眉和岑砚常常偷跑出来玩,于是一花一木瞧起来都格外熟悉。
不过现在她没什么地方想去,背着琢玉剑到处溜达,不知不觉到了茶楼。
她以前爱在这听人说书。
岑小眉皱眉想了好一会,偏偏想不起来当时的她听书时是个什么情形了。岑砚想来是在陪她的,好像还点了什么糕点和茶……尝起来好吃吗?
她修行得越深,记忆褪色得越快。或许方絮的记忆也是这般。
“今日咱们说这个岑仙长孤身救陛下于虎口之下,要说岑仙长一代巾帼,英姿飒爽……”
惊堂木一拍,说书先生讲得唾沫横飞,徒留岑小眉在茶楼外凌乱:“……”
她干嘛了?
“辜月,你有话忘和我说了。”
岑小眉把沉墨印要摸出来火星子,“是什么?”
易渡桥在刘凭云的课业上勾了个圈,闻言一愣:“我忘什么话了?”
她慢半拍地琢磨了会,恍然大悟道,“我用了次你的身份,可是出事了。”
岑小眉听说书先生越编越离谱,眼见情节要往她三头六臂手撕大蟒上偏,艰难道:“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