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渡桥:“……”
这比徐青翰是纸人还恐怖!
她意识到了什么,芥子里的镜子随心意而动,刚好映出来那抹叩心印。
易渡桥认真地想道:原来是伪装的术法被清干净了。
怪她没想起来,法阵详解里面写过,为了防止阵中人修改规则,法阵内不得使用任何伪装术法。
易渡桥没顾得上徐青翰,等她的思绪从藏经塔跑回来时,手已经被徐青翰抓住了。
在做乔十一的时候,他从来没碰过她的手。
她略略不解地看向徐青翰,决定先把这事揭过去,免得影响她去寻阵眼:“我拜入你门下只为找个东西,断不会扰你修炼,你尽可放心。”
徐青翰看上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要见我,直接用本名不好么?莫说是什么东西,苍枢山我都能打下来给你当核桃盘着玩,亏得我还想什么转世,原来你做了鬼修啊。”
说到这,他意识到了什么,近乎语无伦次,“怪我……都怪我,但你回来了就好,以后我好好对你,一定!”
他在这边倾吐衷肠,恨不得把几十年的相思之苦都向易渡桥说得干干净净。
徐青翰简直抑制不住失而复得的狂喜,他就说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
只是他不敢看清,也不敢承认。
他怕只是空欢喜一场。
飞扬跋扈了半生的徐青翰终于剖开了心,每一寸都写着易渡桥。
他期冀地等着易渡桥的答复。
他这辈子想要的都能得到,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