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如何帮你?”
成蟜焦急不已,微微摇头,鬓发蹭得散乱,生理泪滚滚的落下来,顺着白皙的面颊,纤细的颈子,滚入被汗水湿透的衣领之中。
成蟜张了张嘴唇,平日里粉嫩的唇色变得红润起来,轻声唤道:“哥哥……”
嬴政的吐息陡然沉声起来,仿佛一头食人的野狼,猛地将成蟜的腕子压在榻上,对上成蟜无助渴望的眼神,沙哑的道:“成蟜,你的确有些本事。”
成蟜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混混沌沌的,刺目的阳光照在他的眼皮之上,稍微抬起手臂,登时“嘶”抽了一口冷气,只觉的腰背酸疼,甚至牵连着难以启齿的地方微微刺痛。
咯噔!
成蟜猛地睁大眼目,他昨日是中了大补药,并非是饮醉断片儿,排山倒海的记忆清清楚楚的回荡在成蟜的脑海中,仿佛惊天动地的海啸一般。
成蟜的面颊越来越红,捂住自己的脑袋,昨天都发生了甚么?亲情变质?自己因着中药的缘故,竟然主动攀着嬴政的肩背抵死缠绵。
虽然对于成蟜来说,嬴政从头到尾都不是他真正的哥哥,可是成蟜还是有些心理负担的,站在嬴政那面看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了故意假装成他弟弟,勾引他的心机婊了?
嬴政会怎么怎么看自己
“醒了?”一声低沉的嗓音从身边传来。
成蟜吓了一跳,他还沉浸在震惊之中,压根儿没有发现身边有人,而这个人,是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嬴政本人……
“嗯……”成蟜尴尬的点点头,稍微一动,又牵扯到了酸疼的身子。
连忙下榻,一板一眼的作礼道:“秦主恕罪,蟜多有唐突,冒犯了秦主。”
嬴政慢条条的坐起身来,将自己里袍系上,淡淡的道:“小君子也知昨夜唐突于寡人,看看,把寡人咬的。”
成蟜顺着嬴政指的一看,嬴政的脖颈上竟然有一处新鲜的咬痕,何止是咬痕,他的肩膀上,还有手臂上,还有几道抓痕,都是成蟜昨夜无意留下来的。
倘或现在有条地缝,成蟜一定立刻钻进去。
成蟜头一次觉得自己嘴巴笨,磕磕绊绊的道:“蟜……蟜并非有意唐突秦主,只是昨日……昨日不小心着了道,还请秦主恕罪。”
他说着,因着膝盖发软,险些一头栽在地上,嬴政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成蟜,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成蟜下意识搂住嬴政的脖颈,只觉自己这个举动何其的熟悉,无错,昨夜自己便是如此攀着嬴政索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