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亥一口气说了许多,后知后觉的“哎吖”了一声,眨巴着眼睛道:“亥儿是不是说错话啦?”
嬴政挑了挑眉:“没有,亥儿说的很好。”
说罢,立刻吩咐寺人:“备车,出宫,去国相府。”
“是,王上。”
公子扶苏看着嬴政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目,若有所思……
今日公子文治本该去学宫的,但是他撒泼耍赖,就是装作宿醉头疼,缩在被子里不出来。
“治儿。”公子琮拍了拍被子卷:“起来,该去学宫了。”
“不去——不去……”公子文治哎呦哎呦的喊着:“我头疼,我胃疼!我要死了,哥哥,我去不了学宫,你去给我告假,就告假一天,一天……”
公子琮无奈的道:“谁叫你昨日饮了那么多酒?当真疼?”
“疼!疼啊……头疼,不舒服,哪哪儿都不舒服!”
公子琮的亲人都在楚国,公子文治是他身边儿唯一的亲人,还是从小带到大的亲弟弟,每次都是嘴硬心软,叹气道:“好罢,为兄去给你告假。”
“太好了!”公子文治眼睛雪亮。
公子琮道:“既然不舒服,今日便呆在府中,不准到处鬼混。”
“哪里有?”公子文治道:“治儿哪里有鬼混?”
公子琮道:“为兄还要去政事堂,你好生歇养,饮些醒酒汤。”
“知晓了知晓了!”公子文治使劲摆手:“哥哥,你去罢。”
公子琮再三叮嘱,这才起身离开,骑马先去学宫给公子文治告假,随即又去章台宫政事堂处理公务。
公子琮一离开,公子文治立刻将锦被踹了,一个翻身坐起身来:“今日去哪里顽顽呢?”
他翻身下榻,刚要出门,便听到仆役通传道:“小公子,成小君子来了。”
“成蟜?”公子文治道:“快请进来。”
仆役引导着成蟜入内,公子文治笑眯眯的道:“成蟜你来了,我正愁去哪里顽顽呢,正好你来了,咱们结伴去爬山怎样?”
“爬……山?”成蟜没来由觉得难以启齿的地方更加刺辣辣的难受了。
干笑道:“爬山……太累了,昨日才宿醉,爬山不好罢?”
“也是,”公子文治道:“那咱们去游湖!”
成蟜眼皮狂跳:“太冷了,湖水合该结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