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心窍砰砰直跳,公子文治信誓旦旦的道:“是不是我找来的讴者太好看了,你昨日风流快活来着?”
成蟜:“……”还以为他真的知道了呢!
成蟜还要负责招揽燕丹,昨日只是一个开场白,第二日成蟜再一次亲自前往别馆,去见燕丹。
这第一次,是利用曲文敲打燕丹,成蟜决定软硬兼施,第二次,自然是来软的了。
成蟜走进屋舍,微笑道:“燕公子,近来可好?”
燕丹乍一看到成蟜,不知怎么的,脸色突然涨红,与往日里镇定的君子模样竟不太一样。
成蟜奇怪,暗中握住大傩伥子玉佩观察燕丹。
燕丹:【那日醉酒,具体做了甚么,我也记不得了,只隐约记得成小君子骑……骑在我身上,不知到底发生了甚么,这可如何是好?如何问出口啊!】
成蟜:“……”
成蟜头疼欲裂,那日自己将燕丹看成了嬴政,大马金刀的便要来一个霸王硬上弓,一回想起来,成蟜也头疼不已。
成蟜灵机一动,故意道:“燕公子那是醉酒,怕是醉得不轻啊,大半夜一定要跑到屋舍外面乘凉,怎么叫也叫不回来,后来燕公子便睡在舍外,不知身体可好,没有害了风寒罢?”
燕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是如此?那日我醒来在屋外,竟是自己跑出去的?我与成小君子也并未……并未发生甚么不堪之事?万幸万幸。】
燕丹干笑道:“无妨无妨,丹从小习武,并不容易感染风寒,有劳秦国大行人挂念了。”
成蟜狠狠松出一口气,这个事情便算是圆过去了,他坐下来,微笑道:“不过也亏得是那日燕公子醉酒。”
“此话怎讲?”燕丹不解。
成蟜道:“燕公子醉酒之后,反而与清醒之时不太一样。”
燕丹一僵:【是了,我酒德不嘉,素日里不敢醉酒,那日竟多饮了几杯,实在不该。】
“让大行人见笑了,”燕丹一板一眼的道:“还请大行人不要放在心上,若是丹哪里冲撞了大行人,丹在此赔不是了。”
“诶,”成蟜摆手道:“哪里哪里?甚么冲撞不冲撞的?全然没有,蟜反而觉得,饮了酒的燕公子,才是真正的燕公子。”
“真正……?”燕丹狐疑。
成蟜反问:“难道不是么?燕公子素日里一板一眼,言行规规矩矩,每一条都遵循着公子与君子的准则,不敢僭越一步,便仿佛身披枷锁,负重前行。而醉酒之后的燕公子,才会真正的放开自己,那日蟜可是听到燕公子骂人了,没成想燕公子也会骂人。”
“这……”燕丹干笑道:“实在让大行人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