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秦王饶命啊!”韩国使者一听,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秦王,千万……千万不能将此时告知我王啊,否则……否则……”
“否怎甚么?”嬴政冷嗤。
还能否则甚么?韩国使者代表的是韩王参加此次会盟,韩国使者出了这么大的洋相,韩王的脸面自然受损,到时候韩王怒不可遏,韩国使者别说是官位了,连小命也保不住!
韩国使者筛糠一般颤抖:“秦王您就饶过外臣这一次罢!饶过外臣这一次罢!外臣再也不敢了!”
成蟜的目的就是拿捏韩国使者的把柄,如今目的已经达到,揪了揪嬴政的袖摆,低声道:“哥哥,你就算杀了韩国使者,也不过捏死一只蝼蚁,虽然解恨,却不值钱,不如……榨干这只蝼蚁的价值?”
嬴政眯了眯眼目,道:“依蟜儿之见,该当如何?”
成蟜挺胸抬头,咳嗽了两声,道:“韩国使者,你德行有亏,冲撞我王,我王仁慈宽宥,可以放你一把,不将此事告知韩王,然……你必须表达一些诚意,否则……”
“诚意?”韩国使者连声道:“外臣有、有财币!全都孝敬秦王!”
嬴政冷笑:“财币?你觉着,寡人是缺那点子财币之人么?”
韩国使者迷茫的道:“那、那秦王要外臣如何?外臣肝脑涂地,做牛做马!”
成蟜笑眯眯的道:“也不需要你肝脑涂地,做牛做马,只需要你将你们国君背地里与赵国、燕国勾连的阴谋说出来,我王便可以饶恕你这次。”
“勾……勾、勾连?”韩国使者大惊失色,眼珠子乱转,连声道:“没没没、没有勾连啊!秦王明鉴,我……我王怎么可能会与赵国燕国勾连呢?这话从何说起啊!”
韩国使者:【秦国是怎么知晓这件事情的?绝不能承认我韩国与赵国燕国勾连之事,否则秦王震怒,我们韩国吃不了兜着走!】
韩国使者可不止自己的心声被成蟜看得一清二楚,还在努力狡辩。
成蟜摆摆手:“韩国使者,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韩国喜做墙头草,且无利不起早,按照你们韩人的性子,怎么可能将不相干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这次燕国和赵国提出会盟,你们韩国倒是积极,主动提供会盟的场地与地盘子,你以为我王不知晓你们那点儿花花肠子?”
“这这……”韩国使者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