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脸上也凝重了起来,“相信我。

已经走了大半天,即墨初胸口也已经不流血了,又吃了一堆丹药,伤口在慢慢的愈合。

他拍拍宁玉的胸膛,“你放我下来,一起走。

宁玉也没逞强,灵力消耗的太快,他需要休息,重新聚集灵力。

“黄黄没有掉进浮屠塔,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抓到。

罡风已经冲破了外层的小蛇,缠绕在一起的腕足也接连被削成一段一段,宁玉唇色也没了一开始的血色,隐隐透着苍白。

“它又不像你一样傻,放心吧,担心它,还不如担心我还能撑多长时间。

即墨初心想也是,黄黄藏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被找到,如果不是宁玉现身,说不定黄黄还不会出现。

“那倒也是。即墨初接下一段被削掉的腕足,在他的手心里蹦跶了许久,而后不甘心的化成了一团黑色雾气。“你还好吗?

即墨初越来越能感应到罡风的可怕之处,有风刃已经钻了进来,呼啸的风声吹着衣袍猎猎作响,两人的黑发被风吹的缠绕交织在了一起,就连宁玉都眯上了眼睛。

宁玉驱动着腕足,迅速填补了空缺,“反正死不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空旷的原野上只有呼啸的罡风,和身旁宁玉安全的身影。

就算过了许久,每每想到这一幕,即墨初都会露出幸福的笑容。

*

远处山上的长宁宗笼罩着一层阵法,只可进不可出,已经成为沐阳城内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