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宸挠了挠头,明白过来自己这是上套了。
傅越时家伙控制欲强得很,什么外面不安全,根本就是借口关他吧。
哼哼,傅越时,你好得很。
宋韵宸折腾一番发现没什么挣扎的余地,干脆躺平,打座机电话给前台要了一罐冰激凌,打开电视看起新闻,睡觉。
一只黑金的钢笔静静地躺在桌上,显然宋韵宸没再关注这支看起来很贵用起来很重的钢笔。
宋韵宸还是低估了傅越时。
这支钢笔有实时录音功能,傅越时人在旧金山,仍能遥遥获悉宋韵宸的一举一动。
这东西本来的主要作用是意外报警,傅越时却偶然发现了更多有意思的事。
宋韵宸在房间里无事可做的时候会唱歌,用欢欣鼓舞报复社会般的开心声音唱“失去爱我们就要一点点慢慢的死掉”之类的口水老歌,但傅越时在的时候从来不开嗓,可能是因为他唱歌有点走调。
宋韵宸看脱口秀笑得很傻,傅越时都有点难想象他的漂亮老婆在听到“I read married couples have sex about 74 times per year. It’s the end of November now. Seems I’m going to have a seriously exciting December!”发出一连串咯咯咯的鹅叫声。
宋韵宸对这家会所的餐食很不满意,他第二天中午翻餐单的时候好像开始犯选择困难症了,因为傅越时听见他哗啦哗啦把一本厚厚的餐单翻了七八遍都没有决定吃什么。
宋韵宸形容这里的食物是“golden shit”,他用英语重复了好几遍,可能是觉得不用中文讲就显得不那么粗俗,虽然实际并没有什么区别。
第二天晚上宋韵宸干脆让服务生去就近的超市给他买调料和原始食材送上来了,于是傅越时听到宋韵宸半个小时都在“duangduangduang”地切菜,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切这么久,后来他分析处理,宋韵宸可能是在敲大排,傅越时便记起他老婆罕有的拿手好菜之一葱烤酱香排骨。
两天时间,宋韵宸倒是似乎过得相当充实,一点没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