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智因失控的冲动全部崩塌之前,他询问的口吻却那么轻柔,让人舍不得拒绝。
宋韵宸浆糊一样的脑子里莫名浮现出傅越时刚才说要跟他求婚的浑话。
这人,求欢的话说得跟求婚似的。
宋韵宸头脑发热,嘴一软,就说了“嗯,好的”。
傅越时身形一顿,凶狠道:“你自己说的。”
宋韵宸嫌他话多,“哼”了一声,珍重地答应:“嗯,我说的。”
几乎不容他有更多说话的时间,傅越时堵住了他的声音,用行动表示确切收到了他的信号。
本来就穿脱方便的睡衣掉在了地板上,可怜地皱成一团,然而无人在意。
……
火遇柴薪,像是过了一秒,又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
他们突然被房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少爷,少爷,您在吗!”
是蓝渠焦急的声音。
半分钟后。
没人理他。
明知不是个好时机,蓝渠却没走,还在不知死活地继续敲门。
“少爷,急事!有急事!”
宋韵宸终是被那孜孜不倦的敲门声烦到了,刹时没了兴致,一脸不高兴地踢了身上的傅越时一脚。
傅越时只能被迫停下来,那种被打断的极致不爽简直全写在脸上,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