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宸这么一动只觉下肢酸软无比,腰部也跟被拆散架了似的完全使不上力气,自然都是某人辛勤耕耘的杰作,便没再坚持。
“哦。”宋韵宸“砰”得一下又摔回床里,“那你去吧。”
“嗯。”
傅越时穿好衣服,拿上手机。
“记得带钱包。”宋韵宸提醒,“有的小店刷不了卡。”
“知道了。”
“有什么想吃的?”
宋韵宸想了想:“随便来点热的就行,炒饭之类的。”
傅越时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喝的要么?”
“你看着买吧。”
傅越时这就出门了,宋韵宸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趴了会儿,谁知这一等便是半个多小时。
宋韵宸瞌睡都没了,扶着腰艰难地坐起了身。
给傅越时打了个电话,没接。
怎么回事这是?
他想,大概晚上这边难有店还营业着,而且今天白天他们没开车,傅越时得走路啊。
越想越觉得过意不去。
倒不是等得不耐烦了,反而愈发后悔。
唉,早知道不让傅越时去了,这大晚上的,把傅越时闹起来就因为自己饿了,何必呢。
宋韵宸拖着酸软的身躯穿上外套,拿着房卡也下楼了。
期间又给傅越时打了电话,不知为什么对方依然没接。于是他发了短信问傅越时在哪儿,自己出来接他了。
酒店外面只有零星几盏路灯,这片街区都是住宅,夜里鲜有人烟,宋韵宸估摸着傅越时大概只能往码头那儿走,那边有商业街,餐厅开着的几率也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