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挺没意思的。
傅家说要大办,包了整个南部岛屿。
为此,付先河不得不临时更改行程,鸽了一起出行的同学。
终于在婚礼当天,付先河准时赶到,穿戴整齐,在老爹的逼迫下还穿上了一套定制的白色西装,佩一枚靛蓝色领结,跟开屏的花孔雀似的。
进场没多久,付先河被那身衣服勒得浑身难受。
他刚下飞机,早饭都没来得及吃,饿得前胸贴后背。
露天的园林式宴客区布置精美,很多肥肥的白鸽在草地上跳来跳去。
付先河看见这一只只养得油光水滑的肥鸟,更饿了。
不远处是一排排长桌,上面搁着精致的点心和酒水,付先河伸手就要拿。
付宣文发现付先河的动作,立即打了一下他的手。
付先河吃痛,把手缩回去,叫了一声:“爹,你干嘛!”
这动静有点大,他们脚边的白鸽被吓得“咕”了一声,飞走了。
付宣文警告地瞥了他一眼:“你给我老实点,这可不是在咱们自己家里,能由着你胡来。”
付先河一脸不理解:“我怎么了?我不就是吃块东西嘛,这放在那儿不就是让人吃的吗?”
付宣文压低声音,语重心长道:“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来吃东西的。”
“那你让我来干嘛的?”付先河放肆地说,“见傅越时?”
“你小声点,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付宣文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把他拉到僻静的角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