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宸不会反驳,顺应了他们的指示。
以至于他现在在学校其实与大多同学都有点格格不入,也过得并不是十分开心。
他不会主动说话,小组作业也很少和组员讨论,就像一块游离的背景板。
傅越时看起来真的很热门。他想。
到底要不要去呢?
还是去吧。
万一呢。
如果家里的事情解决了,那他父母也不用天天在那儿犯愁了。
他只希望生活能维持原状,但如果公司没了的话,接下来他连维生都成问题,可能毕业以后只能外出打工了。
宋韵宸终于鼓起勇气,抱着笔记,走到了队伍的末尾。
他等待了近半小时才得以靠近。
离得近了,宋韵宸闻到傅越时一股浅淡的香味,不知道是香水还是什么。
他形容不上来,只觉得很好闻。
一时间,许是因为紧张,宋韵宸连心跳都加快了些许。
排在宋韵宸前面的最后一个人走了,换宋韵宸上前。
宋韵宸压抑着狂跳的心脏,不敢直视对方,垂着眼小声问,您了解这边的遗产税吗?
傅越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能具体谈一下你的问题么?这是个很宽泛的概念。”
宋韵宸也是天真,傅越时说要“谈”,宋韵宸一慌,直接把家里的情况倒豆子似的和盘托出。
他正在学法语,英文说得少,一时间开口都磕磕巴巴,还夹杂着几个法语单词。
傅越时听了两句就冷不丁打断了他。
“你的事,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