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ytimes等上一夜,唯独宋韵宸变成了那个对他亮着红灯的“不可以”。
寻常横在面前的红灯应使人止步停下。
但傅越时已经不想停了。
他因此变得焦躁、冲动、不理智,伴随心跳加速、血压升高,甚至想冲进屏幕里把那个不知在撩拨何人却始终不回他消息的宋韵宸揪出来,封住嘴、绑住手脚,狠狠教训。
当傅越时意识到这件事实时,他终于明白自己开始失控了。
-
宋韵宸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他家的门铃是电子的,会播放十分刺耳的音乐,只要响一下宋韵宸肯定会被吵醒。
但那敲门声自始至终都挺小的,也没按他门铃,宋韵宸觉得自己大约在做梦,翻了个身,没理。
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门口搁着一束花。
是一束玫瑰,和付先河带来的差不多大,不……宋韵宸比划了下,应该是比之前那束更大、大得多。
含苞待放的玫瑰有红色和少量白色,外沿点缀着荆棘纹的绿叶,玫瑰茎上所有刺已经被人为地去掉,拿层次错落的好几层黑纸包起来,茎柄处以暗红的丝带扎成蝴蝶结,整体配色有种偏暗的、冷淡的感觉。
这种搭配不算太好看,但也不难看,硬要形容的话,有种古怪的生硬。
克制而不热烈,盛放只至中途,半遮半掩,像那种不识情趣、太过正派传统的男人才会买的花。
宋韵宸狐疑了片刻,心说难道昨夜没做梦,真有人敲他门?
接着宋韵宸庆幸自己睡着了没醒,看这情形,显然是付先河去而复返,又买了束花来骚扰他了。
若他开了门,少不得又是一顿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