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希望宋韵宸趟这遭浑水的理由之一。
宋韵宸在傅越时平静的语调下闭了闭眼。
他觉得有点害怕,又有点愤慨。
四周的空气味道变得更加难闻起来,让他本能地想要离开。
宋韵宸加快脚步从仓库角落的一扇小门钻出去,到外面后依然相当不适应地大口大口呼吸着,背后薄薄的衣物也被冷汗稍稍浸湿了。
傅越时跟在宋韵宸后面。
“走吧,这里什么都没有,他很警惕。”傅越时在他身后说。
走吧。
那一刻,宋韵宸觉得他的声音似远又近,好像从天边传来,没什么起伏,像一种冷酷的劝诱。
“回去吧。”傅越时又说。
宋韵宸像是终于回过神,然后慢慢点了点头。
宋韵宸回程时一路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他们回了宾馆,宋韵宸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到饭点,傅越时叫了他几声,宋韵宸也没应,傅越时以为他睡着了。
宋韵宸并没有睡着,他只是有些乱,盯着天花板发呆。
白天发生的一切就好像肉里扎了一根刺似的,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的神经,接着又想起向他呼救濒临绝境的钟瑞涵,心绪焦躁不安。
通过空气中那种相似的甜味,他几乎已经确定李富和李四之间必然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迷药……
该怎么办……
宋韵宸觉得头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