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受不了苦,是没干过农活的人去干农活儿,怎么可能做到。

她不是没见过他们干农活儿,那个农活儿对于陈安安来说基本上相当于是人就废了。

她这一双做手术的手去种地。

陈安安沉默的回到了小院里,傅淮安找不到。

连解释和一个合理离婚的借口都找不到,现在面临的就只有两种选择。

去哪里?

谁知道在院门口看到了一个陌生男子也穿着制服。

看到陈安安的时候,表情带了几分沉思。

“你是陈安安同志吧?我叫刘敏华,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哥哥委托我照顾你。”

年轻的男子审视的目光打量陈安安,陈安安也打量眼前的这个刘敏华。

她已经很久没有家里的消息,自从上一次从家里回来之后,基本上双方都不在写信,仿佛很有默契的避开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大概是彼此都知道他们之间联系有些尴尬,三个哥哥写过信。

但是很多时候陈安安都不回信,也不接他们的电话,用这个态度向他们表明,他们最好还是断开的好。

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哥哥会派人照顾自己。

她因为家里的缘故受牵连,派人来照顾自己,难道说他们已经知道了某些情况?

“我卫生对医生的职务已经被撸了。

我不想到生产队去种地。

刘敏华同志,你可以帮我离开这里找一份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