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脓水把伤口全部都挤满,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腐烂的皮肉已经把伤口扩大,看这个样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陈安安没有说话,拿出了针灸包。

又把消毒药水儿还有一盆清水拿了过来,并且指了指男人腰间的匕首,他们两口子有武器的事情,自然不能让外人知道。

男人看了看,立刻明白过来,急忙把那柄匕首摘了下来。

犹豫了一下,才递到陈安安的手里。

陈安安迅速的给他扎上了银针,果不其然,扎上银针之后,男人的表情舒服了很多。

刚才还愁眉苦脸,这会儿眉头舒展,眼神中露出了惊喜。

在那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话,陈安安大概明白意思就是说,没想到居然这么神奇。

男人的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有人银针帮忙,男人没觉得痛。

从男人拿来的草药当中,陈安安辨别了半天,找了几味自己也能派得上用场的。

把药捣烂,外敷在伤口之上。

又用布条把伤口扎紧。

又挑出来几味药,让傅淮安在外面的炉子上煮好。

又帮忙给另外一个人处理伤口,另外一个人的伤口显然容易得多。

跟傅淮安的伤口不相上下,没什么大的问题,基本上清理之后只要保持干燥,应该是恢复起来比较容易。

两人在他们这里喝完了草药之后,这才告辞。

把两个人送走,他们俩又吃了点儿土豆,屋子里的药味儿散的差不多才算是休息。

第二天傅淮安依然按时去上攻工。

傅淮安在矿场的工作基本上每天能够挣到五毛钱,这已经在工人里算是出类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