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桉抬头看他。

娄季章解释道:“正如你所说,桑乔白其实没吃过什么苦,他从小到大被宠着长大,或许到现在为止对她挫败最大的,就是跟卜重的感情这件事了,所以当初的他根本就接受不了,承受不住,差点儿为此负触发代价,即便现在已经想通了,可伤好了,痕还在 ,他依旧是不确定的。”

“而你在鼓励他,让他重拾信心,这正是他最需要的东西,怎么会是你错了呢?”

听娄季章这么说,渝桉长吁了口气,无奈摇头苦笑:“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想让他能好好的。”

娄季章伸手半拥住渝桉,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摩挲,带着安抚:“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但是桑乔白是个成年人了,他有自己必须要经历的东西,不管是他的父母,或者是你,都不能替他。”

“他已经规避了很多社会的险恶,但生活的苦难,是他必须要自己渡过的。”

渝桉点头,“大道理我当然也懂,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我自然也能站在最清醒的角度说出最合理的话。但你也知道,乔白……是我第一个最好的朋友,我真的很希望他能好。”

娄季章静默了片刻后,无奈道:“我说句你不爱听,但确实是事实的话。”

渝桉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你想让桑乔白好,让想让他以后都好,那就只能撮合他跟卜重。”

这话一出,渝桉的眉头果然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