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渝桉因为缺氧而头脑发晕的时候，娄季章才松开了他。

他的双眸泛红，手背青筋鼓起，好似在克制着什么，面上倒是不显，反而轻佻的笑渝桉：“不知道用鼻子呼吸？我都怕你缺氧厥过去。”

渝桉回神，大窘，伸手就要推娄季章，隔着薄薄的衬衫，他明显能感受到娄季章发烫的身躯，这让他莫名更加羞赧，像是被烫到一样的赶紧收回手，一把用被子蒙住了头，几乎尖叫出声：“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就给我出去！”

娄季章差点儿笑出声，赶紧识趣道：“睡睡睡，我这就睡，你往里一点儿，给我让个位置。”

渝桉不动，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另外一边儿那么大位置不够你睡？！你挤我干什么？”

娄季章知道渝桉这会儿正羞赧着，便也没有再逗弄他，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行行，我睡另外一边儿，你先把头伸出来，这样容易憋着。”

说着，就要扯渝桉的头顶的被子。

渝桉紧紧抓着：“你别管我！再不睡那么多话，你就滚去跟你儿子睡！”

眼看着渝桉连脏话都被逼出来了，娄季章终于是收敛了，忍笑着道：“好好，我不说了，我睡觉，睡还不行吗？别骂了别骂了……”

这么想着，娄季章这才起身，转到另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掀开另一边的被子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