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季章双手插兜,解释道:“她应该只是想朝渝桉动手,至于桑乔白…….她虽然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但当初你们离婚的时候闹的那么大,她应该就以为你们早就撕破了脸,你早就不管桑乔白父子了,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不然凭她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同时得罪你我两人。”

听着娄季章冷静的分析,卜重扭曲冷哼,“我跟白白闹得再大也是我们两个人,我们两家的事,她有什么资格敢轻视白白?凭她那破烂公司?”

娄季章淡淡:“现在连破烂公司都没了,杜氏破产的消息已经挂出来了,资产正在清算,她也因为税务问题已经进去了。”

卜重知道是娄季章动的手,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双眸闪着冷光:“这些怎么够?”

明白卜重也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意思,娄季章也没劝他的意思,点点头道:“你自己看,想动手的话,就注意点儿分寸,别一个不甚再把自己搭进去了。倒是你要是进去了,就更没人给桑乔白撑腰了。”

对于会不会把自己搭进去这个问题,卜重压根儿就不在意,对现在的他来说,没什么是他留恋的了。但娄季章后面那句话却很好的约束了他。

他自己可以无所畏惧,但他得为桑乔白,为卜睿安考虑。他得好好活着,给桑乔白撑腰,给卜睿安一个较高的起跑线。

虽然他们或许并不稀罕,但这对于卜重来说,已经算是他这辈子活着的目标和念想了。

看卜重的脸色变化,娄季章就知道他听进去了,也不多劝,转而问道:“你这几天没去医院看看?”

卜重沉默了良久,摇头,扯了扯嘴角,“没,他不想看见我,去了也是给他添堵。现在正是恢复期,再影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