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行业封杀的程度。

而杜新柔……显然是不知道这个后果的。

心中思绪翻涌，赵娅面上不显，踩着高跟鞋走进去之后，跟在座之人一一问好。

从她进来开始，贺青雪的眼睛就亮了，一副小迷妹的样子，灼灼的看着赵娅。

赵娅没敢看她。好在贺青雪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所以尽管很想跟赵娅搭话，但到底没有打扰。

而娄季章这边儿，从杜新柔进来之后，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身为赵娅的助理，杜新柔虽然并不经常见到娄季章，但次数也不算太少。但平时娄季章几乎从来都没有关注过她，这次被娄季章这么注视还是第一次呢。

娄季章相貌本就出众，再加上强大的气场和剪裁得体的西装，可以说是所有女生心中的完美幻想。但此刻的杜新柔却没有任何少女怀春的旖旎，只有脊背生寒头皮发麻的感觉。

她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气场，真的可以让人心生畏惧。她甚至都不敢抬头触碰到娄季章的眼神。

一看她这个样子，赵娅无声的叹了口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如果她是无意的，被娄季章这么看着，虽然确实畏惧，但应该会不解和茫然，而不是现在这样心虚逃避和仓皇。

彻底歇了帮她说话的意思，赵娅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不为所动。

同为女生，又是杜新柔的顶头上司，她自然是知道杜新柔工作能力不强，不，应该说是很差。但又考虑她年级尚小，刚开始实习，所以愿意多给她一些机会磨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