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没有回答想或者不想,而是长长叹了口气:“以后应该很难回去了。我爹说......”江韶顿了顿,继续道:“他说他年纪大了,跑不动也打不动了,而且现在边关安定,不需要我们再回去。以后应该就是长期定居京中了。”

赵霜酒嘴角勾起没有笑意的弧度:“江将军只是不惑之年,何来年纪大了跑不动打不动这一说?”

江韶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皇帝对将军府一直心存忌惮,江清山又怎会不知,长期定居京中是无奈之举。身为人臣,为了保命,只能如此。

不过这话江韶不好跟赵霜酒说。

但就算江韶不说,赵霜酒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没有说什么,伸出手好似想摸摸江韶,不过抬到一半儿又放了回去,看了看日头,回头对着江韶轻笑了下,意味不明道:“马上就要到惊蛰了。”你的愿望,快要实现了......

江韶没听出他的言下之意,顺着他的话点点头:“还有三四天。惊蛰过后,天就彻底暖和下来了。”

赵霜酒深深的看着他,轻点头,“是啊,天气要暖和下来了。”

搬进王府后,赵霜酒开始入朝参政,每天按时上朝下朝。这期间风平浪静,唯一的一点小波折就是赵允瑞终于从禁足中被放出来了。

解了禁足之后第一天上朝时,赵允瑞的眼神仿佛要吃了赵霜酒一样。赵霜酒却熟视无睹,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这让原本就憋屈的赵允瑞更加气恼。但还在隐隐作痛的腿又时刻提醒着他不要轻举妄动。

四天时间眨眼就过。这天朝会正像往常一样,开始没多久,各大臣就开始七嘴八舌的争论起来了,赵氓之一言不发。而赵霜酒则是眉眼淡漠,波澜不惊的看着那些大臣们唾沫横飞。

吵了好一会儿的大臣们见赵氓之压根儿不答腔,争吵声慢慢歇了下来。他们自己也心知,就算吵破了天,只要皇帝不说话,那就全白搭。

见他们终于闭嘴,赵氓之环视了一圈,朝下面的赵霜酒看了一眼,突然问道:“翊王觉得呢?”

赵霜酒这才抬眸,回头朝身后的那些大臣看去,片刻后轻启薄唇,淡淡道:“儿臣认为......盐引乃是国之根本,陈顺昌胆敢倒卖私盐,便是触犯国本,死罪难逃,在我看来,此事没有任何值得讨论的价值,实在不明白诸位大人有什么可争论的。还是说真如你们所说,网开一面,饶他不死。那诸位大人谁敢保证,开了他这条先河,后人不会效仿?”

朝堂上顿时就静下来了,谁都不敢接这个茬儿。是个人都知道,触犯盐引就是死路一条,平日里躲都还来不及,谁敢往上凑啊?

见没人应答,赵霜酒眼中闪过冷意,语气更加淡漠,“诸位大人心系朝廷,怜惜人才自然理解,但是,需得知道一点,那就是怜惜之情不可泛滥,对人怜惜也就罢了,莫要因为什么猪狗不如的畜生而挥洒自己那点子惜才之情,否则次数多了,就不值钱了。”

他的语气很轻,却如同一把石锤一样,狠狠砸进众大臣的心里。谁都没想到赵霜酒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一番话,就连赵氓之都有些讶然的朝他看去。

就在气氛逐渐冷凝的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高呼:“八百里加急!边关紧急军报!!”

众人都朝奉天殿外看去,谁都没注意到,赵霜酒眸中暗光一闪而过。

江韶......你的愿望我一定会帮你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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