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矜歇在田埂上,看着江己墨认真地脚踩踏板,手拿稻谷的模样,鼻头突然有些酸。
他以前只知道江己墨在农村待过,但是不知道江己墨竟然会这些农活,还这么熟练。
那个时候江己墨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半个大人,是如何撑起了一个家的呢?
顾明矜觉得视线变得有些朦胧,他扯下肩膀上挂着的毛巾,在脸上胡乱揉了一把。
然后走进田里,又开始割稻谷。
江己墨见顾明矜来了,也跟着到了他旁边。
顾明矜弯着腰割了好半天,也没割断,一个用力,镰刀不小心划到了手上。
“啊!”
顾明矜痛得惊呼一声。
江己墨扔下手里的镰刀,扯起顾明矜的手,“怎么了?”
顾明矜戴着的手套已经被划破了,鲜血流了出来。
江己墨一把抱起他就往田埂上走去,叫导演把随行的医护人员叫来。
顾明矜没插上话,等江己墨又再次看向他伤口时,他才不好意思开口,
“就划了一个口子,别叫医生了。”
顾明矜真怕自己明天就成了划破手指哭唧唧,赶紧跑到医院,结果差点就愈合了故事中的中心人物。
江己墨这才冷静下来,小心地脱掉顾明矜手上的手套,轻轻地呼着。
看真没大事,才松了一口气。
随行医生还以为出了大事,急哄哄地提着自己的急救医疗箱跑了来,累的额头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