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伯摇头,“他确实给了我几条重要消息。
将自己与尤浑的对话复述一遍,梅伯充满向往地叹息,“制糖秘法我并不奢求,但若能如东伯侯一般,沾上些许光辉
“谁说不是呢?姚中跟着叹息。
比干细想了一回今日之事,平州侯沧州侯请求大王派遣农事官,大王麾下虽人手不足,仍多选了四人做备选的诸侯农事官。为填补关内空缺,还想出了试验与管理分开的主意。
而在他们羡慕粮食增产又忌惮农事官分权之时,尤浑直言,他们的忌惮毫无必要,又为梅伯出了可以增产的法子。
法子可用,尤浑却又指出,与农事官或能带来的糖厂相比,此法所获收益便远远不如了。
再有尤浑最后加的这句数量的提醒,梅伯甚至姚中所思所想,都已从分权与否,转到能否获益之上。
若能以试验之权为代价,得到与糖厂搭边的机会
比干承认,便是他自己,也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达到这个目的。
三位重臣对了对眼神,默契地收声,一同离开。
与此同时,辞别梅伯的尤浑已经来到寿仙宫,规规矩矩地跪坐在王洲下首。
“消息可曾告知王叔?王洲淡淡地问道。
尤浑不自在地动了动,垂头道,“因殿下轻视于臣,臣只将消息传给了上大夫梅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