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你和你的小女仆还是一如既往地吝啬。”狄俄尼索斯肉痛地拿出一坛陈年的葡萄酒,“谁让你们都不来参加我的宴会,那里有喝不完的葡萄佳酿,我把最香醇的美酒都留在那里。”

卡莉斯托一脸恶寒:“我才不去那么淫.乱的地方呢!主人也不会去的!别再痴人说梦了!”

阿尔忒弥斯没呵斥她,说明祂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没有明说。

米达斯悄悄踮起脚,特别小声地凑在帕格诺特耳边问:“那是什么样的宴会呀?”

帕格诺特沉默了一阵,伸手捏住了米达斯的半张脸,故意吓他:“别问,那是个去了就会怀孕的荒谬之地。”

米达斯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但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很好奇,但又不敢多问,于是用他那双十分勾人的蓝眼睛直直地望着帕格诺特。

帕格诺特叹息,趁着祂们没往这边看,蒙住米达斯的眼睛不轻不重地吻了吻他不安分的唇。

狄俄尼索斯警觉地回头:“刚刚什么声音?”

“有只鸟飞过去了。”帕格诺特撒谎不脸红。

阿尔忒弥斯瞟了眼米达斯,主动为这位脸皮薄的美丽青年解围:“我这里确实鸟比较多。别管这些了,快些生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