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

那维莱特安安静静地侧身躺着,望着窗外,好半天视线聚焦。

铁栅栏上,残雨一滴一滴落下。

夜视绝佳的水龙王,甚至能看清雨滴滴答一声,跌落炸开的小水花,像皇冠一样,很快乐,像上次一样快乐。

他的知识源自继承,就是理论知识都很明白,考试的话能得满分,但实践为0,体验为0。

思维很单纯。

就是一片空白中突然炸开了烟花,上次冲击他只当是意外,这次,很清醒。

他将脸埋在被子里。

不一会儿被莱欧斯利挖出来:

“你是打算在被子里养鱼啊,那晚的事还记得吧?”

“……记得。”

又不是鱼只有七秒记忆。

“这次比上次,感觉怎么样?”

“……”

那维莱特又尴尬又害臊,怎么的,还有问卷调查吗。这有什么好比较的,做的事不都差不多吗。

“你能接受吗?”

“??”

接受什么?现在都这样了还问能不能接受?那维莱特这台机器的齿轮又被卡住了,神情肃穆,但心底茫然地呆住了,以及,莫名紧张,连脚趾头都好像蜷起来了一样。

莱欧斯利轻笑,俯身亲亲龙角:“我好开心。”

龙角一动:

“不要乱亲。”

“诶,龙角也很敏感吗?”

“才不是。”

“做到现在这种程度,能接受吗?”莱欧斯利再一次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