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你,就因为区区一百万,让临海大学和帮你说话的教授们成了笑话,你还有脸说你是临海大学的学生。我看你是临海大学的耻辱!”
铺天盖地的斥责让苏恪玠越发沉默。一直在医院护理苏父的苏母也从病患家属的口中知道了苏恪玠被众人唾骂的事。
“怎么会这样?”苏母十分震惊,她没有想到自己收钱撤诉的做法竟然会让儿子背负上这样的骂名。她单纯以为收下这笔钱可以解决很多麻烦,却没想到她的决定反而给苏恪玠带来更多麻烦。
“我不该收下这笔钱的。”看着报纸上触目惊心的抨击和讨伐,苏母后悔不迭:“都是我的错,是我收的钱,他们要骂就骂我好了,为什么要骂你呀!”
苏母紧紧握住苏恪玠的手,哭的眼睛通红:“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不再骂你。我把那张支票还给宋董事长行吗?”
苏恪玠温声安抚着已近崩溃边缘的苏母:“不是你的错。不管是接受那张支票,还是不接受和解坚持把官司打到底,都是你身为病人家属的权利。他们只是气愤我之前把话说的那样冠冕堂皇,中途却又抽身而退。”
“可是那张支票是我收下的呀——”苏母急切的辩解道:“他们不应该骂你。”
“我们是一家人。”苏恪玠的情绪依然平稳,语气依然柔和。他看着手足无措的苏母,淡定提议道:“如果您实在不想收下这张支票,可以把它交给我来处理吗?”
苏母闻言一怔,下意识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苏恪玠嘴角微勾,眉眼温润:“我打算成立一个农民工维权互助基金,这笔钱就捐给基金会吧。”
农民工维权互助基金,那是干什么的?
苏母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苏恪玠耐心解释道:“就是一个帮助农民工维护自身合法权益的救助基金,支持所有被拖欠工资和正常权益受到损害的农民工们起诉承建单位或包工头,以此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