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看过用兔子做实验的相关视频,并没有留着命只是把耳朵去掉的案例。
也有可能是他看得不够多…
“有可能是外力伤致使耳朵掉落,然后好心人帮它把耳朵接上放生,但耳朵没恢复好,被我们再捡到病情严重了。”奕炀尽可能往美好的方向和他解释。
尽管,可能真实情况更恶劣。
乐言今天在车上问他的那句话,‘人是会变的吗?’直到现在他也没想好,怎么在不破坏兔子世界观的情况下,温和地告诉他实情。
可,这样的温室玫瑰式的保护,真的算保护吗?
“宝宝。”奕炀把跪在地毯上的人拉到沙发上,伸手剥了颗果糖喂到他嘴里,“我们来聊聊今天中午那个问题,人到底会不会变。”
“好。”乐言偏头靠着他,脑袋顶的兔耳朵蹭在奕炀的脸上,多蹭了两下,接着,整个人硬生生在他怀里挤出一个自己能躺的位置。
奕炀怕他掉下沙发,外边那只手揽着他的腰,往身边收了收,“人会变,而且,每个人都不是非黑即白。你总问为什么宋宇突然变了?并不突然,他对你展现的,只不过是他的另一面。”
“另一面?”
“也就相当于阴暗面。乐乐,不要对人性抱有过高的期待,一个人可以很好,但不妨碍他有特别黑暗的一面。”奕炀为了让小兔子听得懂,试图找个简单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