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是宋宇妈妈。”
女人别的什么都没说,直接跪在乐言面前,膝盖着地‘砰’的一声。她的眼袋发青,可能一夜未眠,也可能因为别的。
乐言已经没功夫琢磨了,跪是大礼,人类通常跪天跪地跪爹娘,但应该不会去跪一个陌生人。
“您先起来。”乐言扶了她一把,没把人扶起来,于是从花坛边挪开身,准备跑路。
女人轻拉他一把,一边哽咽一边说:“孩子,求求你,别告我儿子,只要你肯撤诉,让我做什么都行。”她又打开手里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两只手一起递过来,“孩子你拿着,这是赔偿你手表和围巾的钱,只多不少…额外还有十万,就当做精神损失费……你撤诉吧,求你了。”
乐言不知道怎么办,更不可能去接她的卡。不过几分钟时间,就有人围着看了。
他从一个看热闹的,变成了热闹的中心…
“孩子,求求你了。宋宇也没多大,还是个孩子啊,没结婚,他要是进去了,以后怎么办啊…”
女人几次想抓着乐言的手,但乐言抗拒得厉害,她不敢碰,只是一味地说给她的孩子一个机会。
“照您这么说,宋宇是孩子,那比您儿子小三岁的乐言就不是了吗?”奕炀一把把兔子拉到自己身边,手覆在兔子的后脖颈上,轻轻揉捏以示安抚。
他说:“来之前了解过宋宇都做了什么吧?您现在打开手机,随便翻一翻就能看到网上是怎么骂乐言的,谁不是爹妈手心里的宝贝,您凭什么逼别人的宝贝来包容你孩子的错?”
“我…”女人慢慢站起来,问道:“想要多少钱,都好说,我都给…”
“不好意思,不是钱的事。”奕炀见说不通,罕见皱了眉,带着乐言转身就走。没有回誉华府,而是上了停在路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