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百多万。”宴妗妗说:“高利贷,利滚利,真不知道他怎么欠那么多的…”
“五百万!”乐言张着的嘴巴合不拢了。
就是现在把他全身家当都掏出来,也还不上这么多钱……
乐言问:“那是不是以后他还会来打你?找你要钱?”
“应该不会了。”宴妗妗垂眸,有些不好意思,“乐言,奕警官说这种情况可以告,并且他愿意帮我找律师。可是,无论宴建生多么混账他也是我爸,要真把他送进去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家里的亲戚,最疼我的奶奶估计都会恨死我。所以,奕警官借了我一笔钱,数额很大,短时间我可能还不上…不过我一定会还!”
“那妗妗姐够吗?我也可以借你。”
“不用,已经够了。”宴妗妗脸上忧喜参半,这几天,心一直处于悬空的状态,一点都不踏实,她说:“还有个事儿,乐言,那天我跟你说的话你千万别被我误导,一定有很多不对的地方…”
后来宴妗妗和那位白警官聊过几次,在奕警官是不是‘渣男’这一观点上,白微足足笑了十分钟。她才后知后觉那次所谓渣男行为不过是为了破一个案子。
她听乐言一面之词,还听上头了…
“乐言,那个叫光光的根本不是什么情敌,是个搞禁忌实验的社会人渣!”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