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自己抓着没感觉,那一股酸涩滞留在尾椎骨,不能碰也不能不碰,酸涩到隐隐出现痛感。兔子翻身背对着奕炀蜷缩成一团,没几秒又自己翻回来,身上的被子滑下来,被他压在身子底下,滚来滚去烦躁又痛苦。
“这么难受?”奕炀摸手机上网找资料,认认真真翻一圈下来,所有关于兔子发情期症状的描述都和他旁边这只有出入。
具体是不是发情奕炀还是不能肯定,学着网上说的先转移他的注意力,轻抚他的脊背问:“你自己看了吗?哪一天去江北动物园面试比较合适?”
“…我投了简历,他们告诉我两个星期后去面试。”乐言眼巴巴望着奕炀,带他的手去帮自己,可奕炀不帮,摸到了也不动。
“有没有看过历年面试的题目,我听说需要专业技能演示,你会不会?”
“我不知道…”乐言有点听不明白他说话了,脑子里填满燥热,他反着一只手挠痒痒似的抓,没有效果就揪着毛拔。
奕炀不准他那么用力,捞回手两只叠在一起握在自己手心,“别这样,抓破了很难消下去。”
“我怎么办?”乐言压着唇咽下一腔哽咽。第一次被自己的尾巴折磨得想哭,但他记得奕炀说,一个男人为这么点小事流眼泪会让眼泪不值钱,而且会很丢人。
“奕炀。”乐言挣脱开手,扶着他的肩膀推了推,对方看着他不说话,兔子于是用脸贴着肩头来回蹭,把人家肩上的睡衣蹭得皱巴巴的。
兔子小声喃喃,请求道:“你帮帮我…”
奕炀深吸一口气,抬手打开床头柜上的灯,把乐言压在身下的被子抽出来好好盖在他身上。探手去帮他揉,刚摸到兔子的表情就变了,这样动情的模样很难让人不想歪。
奕炀默声叹气,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他垂眸望着小兔子,乖巧窝在怀里,虽然在蹭,动作却轻,哼哼的声音偏软绵,偶尔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