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奕炀和他解释不了,从前他也以为两个男人睡一起多正常,遇到重大刑事案件需要出差,他和白微在一张床上连续挤了一个星期,也没见怎么样…
可是乐言…
乐言不行。
奕警官生平第一次把自己归结为禽兽一类,他一边深恶痛疾,一边忍不住沉湎其中。一只兔子而已,长得这么合他心意做什么……
奕炀一直不说话,只用那种看上去有点严肃的表情盯着乐言,乐言本来胆子就小,开不得玩笑,眼珠子默默往旁边挪,藏在睡衣底下的手指小动作不断。
他小声替自己争取道:“我们不是一直睡在一起吗?在你家也睡,江北新家也睡,义城的酒店还睡。为什么这里不可以?”
奕警官:“……”
“对吧?”
“不告诉你,反正你也不懂。”奕炀的头发还在滴水,这时滑了一滴水珠落在兔子的左脸颊上,他抬手擦了,触碰到乐言温热细腻的脸,心底那股隐隐的悸动险些穿出了心脏。
奕炀深呼吸,稳住了自己。
熄灭的屏幕亮了,微信弹窗闪了三次。奕炀捡起手机,一眼也不看兔子,转身要走。乐言以为他生气了,翻身爬起来,“我回去,回去睡,你别走啊。”
奕炀回头看他一眼,想想还是折回来把卧室的窗帘拉上,顺势在床尾重新坐下。
保镖传来的监控有两份,奕炀点开时间最近的这一段监控,夜视镜头在花坛边捕捉到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