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炀莫名:“什么?”
“你还有工作等着你,怎么能这么不看重自己……”
奕炀本来还试图分析这些话的意思,越听越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有心事?”
“嗯,我知道是很不好的事…我不问。”乐言双手抓着他的一只手握在手心,用两根拇指轻轻摩挲手背。这是兔子对安慰一词的认知,摸手还不算,他还要抬手去摸奕炀的脸。
这叫做温暖地抚摸,不论是人还是兔子,只要摸一摸,都会感受到这份用心的温暖。
“乐乐,你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奕炀没把脸上的手拿开,光顾着看他,忍不住想笑,“所以你问救生员那些话其实是在帮我问?你觉得我有心事,不开心,想寻死?”
“……不是,没有。”乐言收回手,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奕警官的腰,圈得紧紧的,好奇地问:“你会死吗?”
“废话,人肯定都会死。我现在死不了。”
奕炀这话是在安慰,可这只兔子不懂啊,以为他在遗憾,死不了。
一股莫名其妙强烈的悲伤从心底慢慢升上来,“你还是想在这里自杀对吗?你带我玩了这么些天,就是为了给我留下点好的回忆,让我以后想你的时候有东西可以想,是吗?”
乐言撇嘴,还有好多话,但他说不出口了。
“就因为那天我有话不告诉你,所以你现在咒我死?”奕炀把人轻轻推开,看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一双眼睛憋得红彤彤的,要是阻止得再慢一点,估计真要淌眼泪,“什么悲伤、难过和眼泪你都先忍住,我有话得和你说清楚。”
“嗯。”乐言点头,揪他袖子的手越来越紧,慢吞吞嘱咐:“不能说我不爱听的。”
“首先,我没告诉你的事因为是公事,你没必要知道,其次,我带你玩这么多天是怕你待在义城觉得无聊,才想带你好好放松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