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尽管门口还在不断进人,那句‘想你’一个人听到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奕炀倒是不介意,只是这么一直挡着门不好,带乐言往旁边走。
“你吃蛋糕了?”奕炀抹掉他鼻尖沾的奶油以及嘴角的蛋糕碎渣,“你不能吃蛋糕,高糖分会导致你腹泻。”
“我就试一下。”兔子才不能吃蛋糕,可他现在是人!
乐言问:“你看,我这样穿好看吗?”
“好看死了。”这身警服倒是挺合身,就是扣子扣岔道了,挂在脖颈上的临时工作牌也让乐言戴反了。
奕炀看表还有点时间就带乐言去办公室里调整,边解开扣子边说:“我一会儿开了会要出去一趟,你在局里等我,哪都不能去,就等我回来,知道吗?”
“为什么要出去?”
“你昨天说的那个卖水产的,审完之后失踪了,我们要去他住的地方问一问情况。”奕炀理顺衬衫的褶皱,看到这只兔子满身吻痕突然有点想笑,为什么受伤能够快速愈合,吻痕却不行。
扣到中间位置白微突然进来了,尽管奕炀有意偏了偏身子挡,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乐言锁骨上的吻痕。而乐言因为奕炀这个挪动的动作,办公桌上那个方形的兔肉罐头不偏不倚撞入他的眼帘。
“你吃兔子!?”乐言心惊肉跳,张着嘴巴表演了一个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