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奕炀到底谁搬走呢…
想到这里,兔子尾椎骨疼,解下围裙伸手摸了摸,果不其然…那感觉又来了。
他中午那会儿和奕炀赌气,这会儿主动打电话绝对不行,于是兔子躺在奕炀床上闻着奕炀的味道,翻来覆去滚。
那感觉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这一次尾巴还直接出来了,高高翘着,乐言学奕炀的手势帮自己,奈何根本没耐心。
奕炀忙完工作回警局没在通讯科看到乐言,倒是发现桌上的零食没了一大半,垃圾桶里还有蛋糕盒。
这只兔子不仅继续乱吃东西,先走不报备,打电话还不接,约法三章成了空摆设。
奕炀明天得陪乐言去面试考核,于是又开了一个短会交代事儿,回来天都黑了,路过花店买了一束粉玫瑰,为了哄小兔子,又顺带要了一盆含羞草。乐言就喜欢这种会动的小植物。
到家客厅灯开着,桌上有且只有一碗没放任何调料的鸡蛋汤。他就猜兔子小气,直接放下含羞草抱着花往卧室去。
灰色的被子团成一团,奕炀半压在床上,对着那团小鼓包:“乐乐,我给你买了花,别生我气了,嗯?”
掀被子是一只脸红兔子。
“怎么了?”
奕炀放下花,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乐言主动伸手环着他的脖颈,这回不说话,一心急着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