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有点紧张,我想带他在这附近转转玩玩,尽量熟悉一下环境,”奕炀看一眼动物园营业时间,以及算上晚饭时间给了个准话,“晚上七点半回来,能赶得及吗?”
“人就在手上,什么时候都可以,”白微顿了顿,抽出一个身份资料递给旁人,“老奕,直觉告诉我,咱们今晚要熬大夜了。”
“怎么说?”
“被害者的妻子和那个施害者是情人关系,看样子不是单方面的谋杀。”白微说:“越查越复杂,还不能确定妻子有没有参与谋害丈夫,你回来再问吧,这女人不说话,一句也不说。”
“行,先辛苦你们,回来请你们吃夜宵。”奕炀挂了电话继续琢磨地图,实则在琢磨案件细节,默不作声头脑风暴。
而紧张得只想上厕所的乐言闷不吭声憋着尿意,等待面试官的第四个问题。
对方问:“可以说一说你的优点吗?”
乐言战术性思考几秒钟,其实他不需要思考,但如果直接脱口而出,那些认真的话就会掺杂水分,更像胡说八道。
乐言真挚说:“我发自心底热爱小动物,而且有足够的耐心,最重要的是我能听懂动物说话,明确他们的诉求…”
“稍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你能读懂动物的想法?”其中一名女考官原本全程肃着一张脸,听他这不切实际的海口,皱眉又叹气,顺着他的意思问道:“能给我们现场演示一下吗?”
乐言点头:“可以。”
女考官让旁边记录面试进度的助手去带那只身体健康但是恹恹不乐的鱼来,除了鱼还有一只大蜥蜴。
乐言虽然认不出它们是什么品种,但看着五颜六色的就觉得很珍贵,隔着几厘米距离望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