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瑶一口气说完,深深呼出口气——她是想要亲近岑姝,以期望对方的谅解,但这不代表她现在愿意和对方做出这种事情。
现在的身份始终是卡在她心里的一根刺。
如果岑姝知道自己是谁,那岳瑶一点都不介意与她缠绵,毕竟她们多么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但如果岑姝只把自己当徒弟,那岳瑶不仅不乐意,还很生气。
岳瑶眼角带泪,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怂出来的。
但她一点都不服输,就算处境危险,依旧幻想着自己能强过岑姝,然后让她也尝尝被独断逼迫的感受。
岳瑶靠着软枕,固执地抬眼瞅她,嘴角勉强牵起一个笑。
她就想啊。
要是自己足够强大,现在师姐就不一定有这么强势了,自己要把她捆在此处,然后故意不听她的话,一边看她生气,一边用各式方法欺负她。
如果扶锦君能一直和岳瑶和睦相处,也许她们是一对岁月静好的模范师徒。
可惜扶锦君太强势了,一点都不考虑岳瑶的想法,岳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越被打压越想不听话地反抗。
一来二去,岳瑶便生出了这种荒谬的心思。
“师父,你想好。”岳瑶坏坏地说,“如果您下得去手,我们就回不去了。”
扶锦君整理好头发:“不一定。”
岳瑶:“什么?”
岑姝卑鄙起来一点都没有包袱:“为师可以事后抹去你的记忆,你还是为师的好徒儿。”
岳瑶:“……”
她的师姐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了?
这种卑鄙无耻的话都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