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冷静一下,听为师说……”岑姝从后面抱揽住她,眼眶亦是红红的,“你需要保持镇定,为师才能帮你洗经伐髓。”
如果对方不镇定,那么走火入魔的只能是扶锦君自己。
岳瑶并不知道,她现在又恼又殇,只想赶快逃跑。
“你要怎么才能答应为师。”扶锦君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放低姿态询问她,“只要你肯重回正道,想干什么师父都答应你。”
岳瑶理智回来了点儿,便也想让她尝尝被羞辱的滋味,她根据记忆指了指睡塌方向:“师父,看到方才的那把扇子了吗?那本是徒儿为您准备的礼物,现在你把她拿来,怎么用,徒儿不会教您,您摸索出一个合适的方式,做给我看。”贤诸复
这话太过恶劣太过大逆不道了,岳瑶再怎么盛怒也不该这样对扶锦君说,她知道师姐好面子,万方仪态都源自那不肯折下的风骨,叫师姐做这种事情,对方肯定不会答应。
为的不是折辱,而是让对方也和自己一样难堪片刻。
片刻就好,岳瑶想着,师姐拒绝自己后,自己就顺理成章地去领罚,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去思过,大家都冷静冷静。
可是当她想完的时候,一阵破空声里,绒扇早已入了扶锦君的手。
下一刻,岳瑶被遮住的眼眸终于重见光明。
她下意识地抬手揉眼,再放下手时,竟看到了一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扶锦君湿着发站在药浴中,下颌上挂着不掉的水滴,像是一支不蔓不枝的莲,她唯一露出的半身还好好穿着衣服,手里正拿着那把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