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这才意识到男女之间力量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这个男人算不上壮硕,就是普普通通的中等身材,可她使出全身力气反抗,在他面前都是以卵击石。
胭脂红的力气比起这个男人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可是楚思却能轻轻松松地将胭脂红按在身下,即使面对粗暴的对待,胭脂红也不曾推开过她。
男人很快就将外套从楚思身上剥离,丢出窗外。她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短T恤,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轻轻松松就能把这件T恤给扯碎,但是男人没有这么做,而是开始解她牛仔裤的扣子。
他只用一只手就捏住楚思两只腕子,按在头顶,楚思使出浑身解数也解不开分毫。眼见求饶不管用,她索性破口大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贱不贱?你爹烂□□了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去你大爷的,一辈子没见过女人是不是?”
嘴上是过瘾了,下一秒就挨了一个耳光。
楚思瞬间没有了声音,她几乎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耳光下了,她生平第一次被一个耳光打出眩晕的感觉,口腔里立刻充盈着浓烈的血腥味,有液体从嘴角溢出来,左边脸火辣辣的疼,要不是这种疼痛刺激了她,她这会可能已经昏过去了。
她联想到胭脂红刚才打她的那一下,她现在可以肯定,胭脂红一点力气也不曾出,与之相比,说那是一个耳光,还不如说胭脂红只是在她脸上摸了一下。
可是那么一下,她为什么就委屈的想哭呢。
楚思瘫在座椅上一动不动,男人以为自己下手过重把她打死了,吓得脸都白了,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
被捏住伤口,楚思疼的面目狰狞,嘴上还是不肯吃亏:“草你大爷的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