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草冷冰冰地看她。
云垚看着她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架势,好像明白了什么,有些不自然地道:“我们……很久没做了?”
楚蔓草一伸手,将内衣扯了。
云垚臊的不行,结巴起来:“阿……阿草……你先冷静点,让我想想……”
她很认真地思考了会,惴惴道:“你生理期?”
楚蔓草骂了句娘,将最后一块料子也给扯了。
云垚快哭了,她堂堂鬼差大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然后她真的哭了,哭声超级大。
“妈的,闭嘴!给老娘猜!”
云垚哭着说:“呜呜……好歹给个提示……”
楚蔓草阴森森道:“你最好留着嗓子,我怕你一会哭不过来。”
云垚水汪汪地看着她,她先是哇哇大哭,中途是哼哼唧唧地哭,最后是嗯嗯啊啊地哭,果然如楚蔓草所说,根本哭不过来。
……
楚蔓草一边涂护手霜一边从浴室出来,两只手手背叠在一起揉搓,然后十指交叉揉搓,等手霜吸收了,又很麻利地动了动十个手指头。
云垚一声不吭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楚蔓草冷哼一声,拉起行李箱,转身就走。云垚加快穿衣速度,追了出去。
“你要走了吗?”在楼下打扫卫生的温镜见楚蔓草拎着行李箱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