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草一拍桌面:“你笑什么笑?看我酸心里很得意是不是?”
云垚:“没有……”
楚蔓草不满地翻白眼。
云垚认真起来:“阿草,我以前是喜欢楚思,可现在我只能喜欢你,我不能再喜欢别人了。”
楚蔓草刚想发火,却琢磨过来,云垚说的是“不能”而不是“不会”,虽然意思差不多,但其中的关系可不一样。
她于是狐疑地看着云垚,静下心来听她解释。
“我和楚思,还有秦滟,都是大泱时期的人,那时候大泱刚刚开国不久,边境很乱,不单单是边境,就连中原内陆的时局也乱的很,经常打战。”
“随便一个农民,在当地组建一支军队,就能打起来,号称什么‘反泱复凉’,因为大泱的开国皇帝就是从凉朝手里夺下的江山。当时不止有农民起义军,还有各地分封的诸侯王,谁少分了一块地,少分了点赏赐,心里不满,就能举兵造反。”
“停!”楚蔓草打断她,“你怎么不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讲?”
云垚一窘,道:“讲故事得有始有终吧。”
楚蔓草白她:“讲讲讲。”
云垚继续说:“那时候不是经常打战吗,有一批人打到我们县,我就成孤儿了,那年我刚出生,连爹娘的面都没见过,他们就因被战事祸及,死了。”
“我成了流浪儿,那时候村里死了一大半人,也有很多孩子因此死了爹娘,和我一样都在流浪。”
“后来,有一家善堂收留了我们,那家善堂是专门收留无父无母的孤儿的,就跟现在的孤儿院差不多。不过,这家善堂表面上像在行善,皮下却是个逆党组织,是宫里一位皇子私底下在民间建设的,目的是为自己日后起事培养杀手,假仁假义的。”
“那位皇子排行第三,也就是楚思的父亲崇灏。当年大家都以为他会成为太子,因为皇帝看起来非常宠爱他,其实不是,皇帝在拿他当挡箭牌,实则是为了他真正宠爱的大皇子崇铭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