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有点变态, 她不只想让胭脂红咬她, 她还想让她……
耳边传来胭脂红微妙的嗓音, “你怎么了?”
“怎、怎么了……”楚思重复了一遍。
胭脂红含笑凑到她耳畔,暧昧低语,“你脸怎么了……”
脸怎么了。
楚思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家伙, 简直比烧到四十五度时的胭脂红还要烫, 滚烫滚烫的,不用照镜子, 就知道自己这时候什么德性了。但是出于好奇, 她还是看了眼车内的后视镜——哪来这么大只蒸蟹。
厚脸皮是练出来的, 楚思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在胭脂红面前社死, 反正上厕所她都看过,还有什么比这更丢人的吗。这么想着, 她就彻底摆烂了。一放松下来,脸上的温度反而有所下降。
反观胭脂红, 她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 一条胳膊搭上车窗, 支着下巴,沿途欣赏外面的风景, 嘴里哼起了调子。
楚思只是听着她哼出来的调子,心便渐渐落回实处,揣着愉悦的心情启动车子,回到她们的小窝。
房租到期前,楚思在同小区找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房租比之前贵了将近一倍,但相对条件也好了不少,一楼和地下车库都备有充足的停车位。是新装修的房子,还没有租出去过。楚思主要看中了主卧带浴缸的浴室,胭脂红用不惯淋浴。
房子在十一楼,阳台是一整面墙的观景落地窗,景色极佳,也很适合放上一个懒人沙发,平时没事躺在上面看看书,惬意的很。
一个人生活的花销和两个人是不同的,而且房租这块远超出了预算,仅靠楚思现在这份薪水就显得相当吃力了,好在这份工作比较清闲,她还可以利用闲暇时间发展发展副业。她打算写一篇以女性励志题材为主的长篇小说,用于养家糊口。
搬家的时候,傻蛋正趴在阳台外面睡懒觉,醒来时发现家被搬空了,连客厅它的窝也不见了。
楚思把伞匣放进后备箱,回头对胭脂红说:“我总觉得还忘了点什么……要不咱们再上去检查检查,免得有什么东西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