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必须在特定的时间和楚蔓草脱离感应,这个特定的时间指的就是楚蔓草和那人上床之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楚思在旁边死死地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牛一样用鼻子喷气。她就不该多管闲事,皇帝不急急太监,楚蔓草自己都不那么在意,她只在意对方是不是个美女。
感应结束,楚思第一时间分开两个人的手,忙问:“怎么样怎么样?”
胭脂红一边思索一边道:“我瞧见她同一位穿黑衣的女子离开了酒吧,随后,上了一辆黑色的车。”
“车牌号多少?”楚思问。
胭脂红摇头:“没有车牌号。”
“那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的车?”
胭脂红凭自己对汽车仅有的认知,只能说出那车比楚思刚买的那辆车看起来贵很多,而且很高。
楚思莫名其妙被扎了一箭。
胭脂红又说:“她们开车进入一家酒店,期间在车上有说有笑,小草姑娘一直在摸黑衣女子的大腿。”她顿了顿,“就像你平时摸我那样。”
楚思:“什么呀!”
胭脂红一本正经继续说:“她们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黑衣女子没带身份证,所以用小草姑娘的身份信息办理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