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因为洗胃,林知月脸上的妆花了大半,看起来甚至有些滑稽,可这并不好笑,林羽瞳一点也笑不出来。
她找护士要了条干净的毛巾浸了热水,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掉脸上的妆容。
做完这些,林羽瞳又陷入了无底的自责当中。她怔怔的望着林知月,温热的手抚上她冰凉的脸颊。好一会儿,待到手与脸同温了,她又换了另一只手来为她取暖。
林知月朦朦胧睁开眼,一片混沌中看见一双眼睛,眼尾微翘,有颗痣。
她试探着出声,嗓子哑的不行,“点…点?”
对方迅速握住她试图抬起的手,“我在。”
这声音好奇怪,好似熟悉又好似怪异。大概是她晕厥过后的不适导致的辨不清声。
她又缓了缓,待到视听分明才对着面前哭红了眼的林羽瞳说,“你看我这不没事儿嘛,别哭了,再哭真成哭包了。”
“哭包就哭包,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就要哭。”
林知月缓过神来,有些抗拒地想收回半空中被紧握的手,却反被死死禁锢。
“不许松!”
林知月笑了笑,“怎么了?”
“怕你一松手,我就抓不住你了。”
她也就随她去了。
林羽瞳在病房守了她三天,黑眼圈都要垮到地面上了,说什么都不肯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