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缕从葱白玉指间泻落的青丝,半遮半掩,挡着女子的眉目。
曲意绵忘了自己想拍什么。
她情不自禁的将镜头对准那不知为何,在这永乐乡发愁的女子,按下快门。
南风霁被声响惊扰了浊梦。
她缓缓抬头,瞧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
“抱歉。”那人用着英语,朝她走来,身姿款款,体态足够优美,连同她那骄傲的脖颈一起收进眼底,多像只天鹅。
“职业病犯了。方才见你在这儿独本文由君羊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整理欢迎加入自静坐沉思,和周围融合的太美,便擅自拍下了。”还怕南风霁听不懂,这人又用法语再说了一遍。
南风霁仔细看过她的脸,没太多印象。
或许只是见过类似的身形,或许只是认识,但南风霁忘记了她是谁。
每天要见的人太多了,南风霁不会每一个都去记。
不过这女人的眼最是诱人。一双桃花翩跹跃然,美美挑眉,或表情有所变化,眼尾那一滴泪痣便拽着南风霁的注意力。
她确实在哪儿见过这颗泪痣。
走神的间隙,对方已经换了两种语言朝她搭话了。
南风霁摆出一副恰到好处的困惑,继续望着那人出神。
她还挺好奇,这陌生人能花多久向她陈述一件称得上冒犯的事。
曲意绵比南风霁想象中更有耐心。
毕竟,南风霁已经听烦了,而曲意绵还在不断尝试解释。
“无妨。”南风霁收回眼神,终于送了曲意绵一抹笑。
原来是华国人,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