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低下头:“哦,小的......,云裳知道了。”她捂捂嘴,浅浅拍打了两下,发出一阵浅笑。

看来,舔狗舔狗,并不会一无所有,还是奏效的嘛。

刚得意没多久,玉玲珑声音严肃:“笑什么。”

“没什么。”连衣抿着唇,揉了揉颈脖:“其实,我想说,你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坏,你看啊,我坏了那么大的好事,你也只是对着墙壁发发脾气,不然,那一掌早拍在我头上,让我脑袋开花了。”

“可笑,小小年纪,你又知道多少。”

“我怎么不知道。”她盘腿坐到玉玲珑身旁,侧着看她:“你只是被绑得太久,独自在这孤苦伶仃的,若要换做我,肯定比你还疯。”

说到此处,玉玲珑侧脸对着她,似乎再用一双无形的眼瞪她。

连衣抿抿唇,凑上去瞪回去,反正她也看不见,架势不能输。

嘴上依旧软绵绵的:“我成天没个安分,白天烤鸡烤鱼,弄得一谷底的烟,你也不曾说过我,我说给你找衣服,你一下就不气了,其实,你很好哄的。”

贺连衣不禁赞叹,吹彩虹屁的技术越发娴熟,以后出去了,这张嘴不知道能蛊惑多少人。她暗自窃喜时,只觉得双肩一沉,面前压过一道身影,重重倒在玉石上。

玉玲珑压着,距她一个拳头距离,长发倾泻下来,扫过手背,带起阵阵酥痒。

连衣屈了屈手指,指甲抓着玉床,发出刺耳的声响。

玲珑倚在怀中,像块冷冰,但没有降低体温,反而寒极生热,冰火两重天,令人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