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田连忙拿起自己的课本挡住脸,目光躲闪,支支吾吾道:“才不是。”
安悦福至心灵,嘶声道:“宋金田这封情书该不会是你送给明愿的吧?”
宋金田闻言,蹭的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通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安悦你不要胡说八道!谁会写那么幼稚的情书?”
“不是你写得,你那么紧张干嘛?”安悦挑起眉头,不解道。
“你…你…你…”宋金田‘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反驳安悦的话来,一口咬定道:“反正不是我写的,不要污蔑我。”
施明愿及时出手从安悦的手上拿回了自己的情书,才打断了这一场刚燃起硝烟的战争。
她将那情书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袋里道:“是谁写的不重要,你们不要再吵了。”
趁施明愿不注意,安悦朝宋金田挑衅地吐吐舌,恨得宋金田牙痒痒。
晚自习,在明亮的灯光下,学生伏案学习,企鹅君羊衣物二二七五二爸以整理本文即便没有老师在,整个教室里也只有沙沙的走笔声和偶尔的低声讨论。
要不怎么说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环境改变人的习惯”,在这种气氛下,特别身边还坐着一个超级大学霸的情况下,安悦觉得自己要是不学习,干点别的事,那就是在犯罪,那就是在堕落,所以她也拿着一本地理书在做填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