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可以吗?”南云知懒懒散散地倚在沙发靠垫上回答,睡衣吊带滑落肩头,露出大大小小的牙印。

陈绎心咬的。

这人跟狗一样,平时看着乖乖巧巧温温和和,上了床另一副模样,摁着往死里做,搅得人想央求她停手。

——不过南云知死也不会求饶。

毕竟好几次快筋疲力尽都没吭声,她有时候觉得自己习惯了忍耐,这点跟陈绎心蛮相似。

“当然可以。”陈绎心把酒一罐一罐摆出来,说得风轻云淡:“但你确定要跟我喝。”

她们乐队早期可是跟客人拼酒的。

南云知撑着脸庞,笑容似火燎燃:“南家应酬,喝的可都是香槟和威士忌。”言下之意:啤酒根本不算什么。

莫名的胜负欲无声燃起,两人明明才亲密无间地云雨翻涌过,现下却斗起了酒。

一场下来陈绎心输得彻底,比不过大小姐十几岁开始应酬,她甘拜下风:“输了。”

但两人都没醉,南云知于是拿起手机:“再买两箱。”

陈绎心笑:“玩真的啊?”

南云知已经迅速下好单:“既然都喝了不如一醉方休,你明天不上班吧?”

陈绎心:“晚班。”

“那就行。”南云知说:“我下的红酒。”

“……”

陈绎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没喝过。”

情月的客人很少点红酒,即使点了也不会跟她们喝,而像陈绎心这等“穷人”,日常只会喝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