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南云知努力找寻一丝理智,问道:“什么……?”

“我说姐姐。”她非要把她弄得溃不成军:“芝芝姐姐?”

狼崽。

南云知艰难地挣脱,再被束/缚。

她被迫摆了无数难堪的姿势,说了许多难堪的话。

她声嘶力竭地求饶,然后又被从背后搅动。

无数炸裂的烟花一遍遍绽放,终究停止。

陈绎心洗完澡,南云知累得睡在沙发上。

那枚耳坠不知掉到了哪儿,陈绎心没找到,只能放弃。

清晨时分,暴雨席卷。

电话声徒然炸响,一接通,南玮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递出来:“南云知,现在,立刻,回家。”

南云知还闭着眼,冷冷道:“父亲,您先管好自己。”

“你说什么?”南玮怒不可遏:“我花钱请礼仪大师教你,送你去国外读书,你就是这么学习的?”

陈绎心不在,这个点应该去上班了。

南云知于是睁开眼,怕对方听不懂,一字一句,逐一明说:“您当年,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南玮沉默。

南云知又道:“难怪叶梓阿姨说重蹈覆辙,您将下三滥的手段用在自己妻子和女儿身上,不觉得羞愧吗?”

“叶梓?”南玮说:“她就是个疯女人!”

“您才是真的疯了。”南云知冷静得出奇:“只要对南家有利,不惜卖妻卖女求荣,真是位好父亲。”

南玮声似轰雷:“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卖过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有没有礼仪廉耻?!”

“噢?”南云知讽笑:“没有卖妻那就是有卖女。”

“去年酒会您在我酒中放了什么?为了利益竟不惜让亲女献身,现在这谈礼义廉耻?您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