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深时岳长英卧在床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眼眸一闭就会浮现虞茜娇艳面容。
可耳旁却清晰回响虞茜娇媚中带着些许揶揄的语调说着,“长英,我都被你呛着了。”
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的岳长英,懊恼的把脸埋在软枕,心想再也不让虞茜做这种奇怪的事!
窗外明月缓缓移动,苍州城内悉数没了光亮,花楼前的灯笼却一直没有被撤下。
此时此刻的花楼夫人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止不住的在屋内踱步,急躁道:“愚蠢至极,你们交货的时候,难道都不对暗号的吗?”
管事低头跪在一旁道:“当时他们对出暗号,我们才在半道上提前卸的货,谁想到转身他们就动了刀子,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花楼夫人将一旁的茶盏扫落在地训斥:“这事传出去我都替你们丢人,劫匪起家的蓝巾军居然被人劫了货!”
“大娘子息怒,眼下最紧要的还是飞书给城外大当家,我们在城内也许并不安全了。”
“这还用你说吗?”花楼夫人从昨日就放了四批信鸽,结果全都是有去无回,整件事不仅诡异而且摆明有人设计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我们必须只有赴死的准备才能博一把,否则别说出城,恐怕出这座宅邸都性命不保。”
众人被这么一吓,顿时噤若寒蝉,只有管事思量道:“现在大当家筹不到粮草军饷,若是发了怒,那我们可怎么办啊?”
花楼夫人思绪繁杂的停了步伐,当初夸下海口的里应外合攻城计没能实现,前段时间筹集的粮食也反被虞府低价回购赚的盆满钵满,而现在筹集的军饷又在半道不知被哪路人给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