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茜何尝不知道虞母的猜忌心思,但仍旧面上端着敬重欣然应道:“女儿愿意为母亲效劳。”
“那你就提前做好准备。”虞母烦闷的挥了挥手。
“是。”虞茜后退数步,而后转身离了亭内。
待亭内孤寂无声,虞母抬手揉眉出声:“即日起随时跟着她,任何消息不得放过。”
从屋檐下跃下的暗卫低声应:“遵命。”
从花草间迈步出园的虞茜,峨眉微蹙的迈步回了内院。
天色微暗时,内院里亮了灯盏,虞茜低头看着笼子的信鸽,悠悠地都放了出去。
只见它们很快消失在屋檐高墙视野之内,虞茜眺望着灰暗的天,葱白玉指搭在窗旁默数,不多时喃喃道:“我有心放你们归家,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次日天明时,丫鬟红烟入内伺候时,见笼中信鸽一只未归,“大小姐,难不成鸽子都迷路了吗?”
虞茜吃着茶水眉眼浮现阴冷轻笑道:“也许吧。”
也许它们都没飞出虞府大院就已经被虞母身旁的暗卫弄死了。
二月中旬时积雪消融的干净,就连街道屋檐都没了残雪,只余角落地面湿暗一片显示冬日存在过的痕迹。
桃花梨花争先恐后的在枝头蓄着娇嫩花苞,想来过不了多久就是一派大好春景。
清早虞茜领着一道人马出城,远远就看见在城门张望的岳长英。
“岳捕快,你这是为我擅离职守了吗?”虞茜撩开帘布望着满脸担忧的岳长英说笑着。
其实虞茜因为怕虞母对岳长英有所动作,所以近些时日都很少去见她的。